“不舍得花,还是不敢花?”杨真冷笑一声。

        “不……不敢花!”陈季玉低着头,全身哆嗦。

        “哦?为啥不敢?是不是不乾净?”

        “是,是!杨公子,求求您别问了!再问,可是要Si人的!”陈季玉的身子都快要cH0U风了,可即便如此,他仍旧Si咬着不肯说。

        杨真点点头,也不再b问,但他心里也已基本清楚,那些银子十有都是不乾净的官银。

        那些得到银子不敢花,却又急着用钱的主,就把这些银子给他们,换成不会被追查到的流通货,然後陈季玉再想办法把钱给洗了。

        只不过这买卖终究不好乾,所以至今仍有许多银子还来不及洗乾净吧?

        至於这些银子背後的主,必然是陈季玉惹不起,忌惮到甚至连名字都不敢提的存在,既如此自己也没必要把他b得太紧。

        至於这些银子,原本就是官家的,计入自己名下,等价於兜兜转转一大圈,最终又回到了它们曾经的地方。

        “行,那就三百万吧!”杨真“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冲赵敬之道,“多去拿几个账户本来。”

        “好,好!”赵敬之无奈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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