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晋王那冷得掉冰渣得脸色和浑身戾气,仿佛下一刻就要出手,真是吓人。

        “韩爱卿你说完了吗?”年轻的帝王缓缓开口,他是这朝上最年轻的,但也是最尊贵最稳得住的,虽是年少,但经历的风浪可不少。

        韩敬瑄说了半天没得到人家晋王回应一个字,气得自己憋了一肚子火,不情不愿道:“臣说完了。”

        赵濯看向一直沉默的晋王:“依韩侍郎所言,那赵卿本无罪,也算是遭了一场无妄之灾,按理当即刻释放,不知晋王有何异议?”

        就事论事,不偏不倚,不过关于那场无妄之灾的起因那是只字不提,说起来这最该被问罪的难道不是太后?可惜这话没人敢说。

        带着面具的晋王一声不吭,大殿中一下子也没了声音,帝王没有催促,而其他朝臣更是犯不着去触晋王的霉头。

        过了好几息,那晋王才缓缓出声,声音缥缈:“既是如此,放了便是。”

        竟然同意了,不该啊?

        然而转念一想,这人放在天牢里,众目睽睽,他打不得杀不得,可要是放出来了,堂堂晋王想要杀一个人那岂不是轻而易举?

        不敢再想,越想越觉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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