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冯薇慌了,赵濯反而冷静了:“母后说得不错,外公和舅舅对朕确实没有二心,所以他们敢自作主张绑了鲁国公府长孙,还妄图用人家的孙子逼迫人家效忠于朕。”

        “有如此忠肝义胆、鞠躬尽瘁的臣子,是朕的福气。”

        冯薇嘴唇颤抖,觉得不对,但一时间不太明白。

        什么鲁国公长孙,什么逼迫人家效忠?她怎么听不懂?

        赵濯起身,负手而立:“母后可知,鲁国公看守大梁西大门,从开国至今一直抵御外族,功劳赫赫,莫说是朕,就是皇爷在世,也不敢对鲁国公不尊敬。”

        “而今冯家绑走人家孙子,差点儿要了人家的命,还妄图威胁人家,你说程家会如何想?”

        “冯家是母后的娘家,他们做的,不管是与不是,都跟朕脱不开干系,那是母后父兄,朕杀不得,但凡要是动了,母后怕是恨死我这个儿子了,所以母后放心,朕不会杀他们。”

        赵濯话语也平和得没有一句重话,可每一个字都沉甸甸的,压得冯薇喘不过气来。

        “母后应当不知,域外各部蠢蠢欲动,年前就已经大大小小打了十几仗,若非鲁国公一家子坚守御敌,这个年怕都是过不了。”

        “两百年前,域外蛮族冲破这道禁制入了中原,烧杀抢掠,民不聊生,最后直接导致了前朝覆灭。”

        “母后觉得,程家这道防线要是破了,蛮族东下,朕当用何人堵这个缺口?”

        赵濯拂了拂袖子:“冯家很好,母后也很好,是朕做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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