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林蓝衣呵斥道,“东厂欺我们?他们东厂算什么东西,敢欺到我们西厂头上了?那陈怀山在祭祀那天的窘迫,你们也都看见了,何以如今还要涨他人威风灭自己的志气?”

        那小太监见林蓝衣发火了,怯怯地低头说:“小的、小的知错了,再不敢胡说。”

        林蓝衣仍想说什么,想了想还是算了。

        苻心瑶见罢,心知自己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里,西厂必然发生了什么。刚想问,林蓝衣便说:“池姑娘请上轿。”

        “我骑马就成。”她说。

        “那可不行,骑马太危险了,你还是坐轿子。”想了想又说,“这也是千岁的意思。”

        他既把沈青炎搬出来了,自己也不好拒绝,只好坐进了他们预先准备好的轿子里。

        只是她不明白,既然都要坐轿子了,还要带斗笠轻纱做什么。不过既然是林蓝衣让她这么做的,她也就没多想什么。

        坐轿子虽然也颠,但总比坐马车要好。

        她还记得来这里后第一次坐轿子,是被沈青炎拉进去的。彼时她与他并排坐着,不曾想他竟成了自己不能分开的人。

        想起与他的点点滴滴,她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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