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脸上虽然还有嘲讽的表情,但是却凝固在脸上,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整个院子里,除了老六被砸的哎呀惨叫,再无半点声音。

        爬起来的老六偷偷看了吕布一眼,便立刻装作忙碌的样子,去解本草的绳子。

        “别愣着,赶快把草铺到房顶。”

        寂静无声的院子,被吕布的声音喊醒,所有的人又装作若无其事的忙碌起来,只不过,大家看向吕布的眼神却变了,再也没有一丝嘲讽,反而有一丝畏惧。

        “那个,老师,我们要一个木头。”

        “好了,接着!”

        “老师,还要一些绳子。”

        “老师,麻烦你把那一捆草也扔上来吧。”

        大家有条不絮的做事,彷佛刚才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但是在不知不觉间,每个人对吕布说话的语气,从一开始的语带嘲讽,慢慢的转变成了尊称。

        车上的草,小夥子们早在下面已经打成合适用的小捆,结成卷,到上面展开,然後用木头压实,便算是大功告成。

        众人忙忙碌碌,终於在大雨来临之前,将房顶的破洞修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