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里,温骁换了常服,却并未立刻看奏疏,端起茶盏时就吩咐:“去把太医院院正叫来。”

        “是。”王淳立马安排人去宣传。

        很快,太医院院正傅炎就来了,提着他的竹箱,恭谨行礼:“皇上。”

        “朕有事问你。”温骁靠着椅背,手指在额前轻揉:“什么情况下,会让人忘记某些事,某个人。”

        这话问的稀里糊涂,傅炎仔细一番琢磨才开口:“这很难说得准,或许是生病,又或许是受伤。”

        “若是一个经常挨打的人呢?”

        傅炎心思一转:“人在极度恐惧之下,会很听话,可能会听话的强迫自己忘记一些事。”

        温骁沉默了许久,阴郁的眼神让偷瞄他的傅炎和王淳心里都是一惊。

        “能想起来吗?”他低沉的声音让人倍感不安。

        傅炎谨慎的想了想:“俗话说,睹物思人,也许去熟悉的地方走走...”

        “熟悉的地方?”温骁目光投过来:“也就是说,她不仅会想起忘记的事,还会想起让她恐惧的事了?”

        傅炎颔首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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