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和惊讶的看向季梦幽,她说她不知道,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王景和实在想不出究竟,于是拎着王蹇的后脖颈,朝前走了几步。

        他又问道:“王妃是当真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这两日在议政殿上,王妃一展风姿,心中城府万千,可不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怎么,你和王爷商量了什么对策,故意言之?”

        季梦幽其实应该仔细琢磨一番王景和的言论的,可她现在站在谢一燃身边,有一位比她想的更长远的人在,她才懒的去思考。

        她只是淡定的看向面前愈发靠近自己的王景和,一边摇着头:“不知道,我就是真的不知道。什么假装,什么对策,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见王景和还要继续去问,谢一燃可不等他再说了。他上前走一步,打断了王景和的思绪,说道:“王卿不必再问了,她说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在来这里之前,本王并未告知你们所寻何物,王妃久居深宫,又怎么会知晓?”

        王景和闻此,也不再问季梦幽究竟知道不了,转头朝着谢一燃道:“既然王爷你都这样说了,想必你很清楚我与王蹇在找什么。所以,趁早交出来吧,在我有耐心的时候。”

        “你若没有耐心,又会如何?”谢一燃的字典中,可从来没有过“怕”字,他就站在那毫不畏惧的发问。

        殿外,陇西王氏的人已经虎视眈眈,看这架势,似乎时时刻刻都能将殿内的谢一燃和季梦幽生吞活剥了。

        王景和忽然一笑,连他身后的王蹇都不敢大声喘气了。他停止了笑容,静静地看向谢一燃:“王爷是在挑战我的耐性?你该知道的,整个陇西王氏皆由我掌控。我若没了耐性,门外那群人,早想杀了你。毕竟,你才是我们最大的祸患。”

        谢一燃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笑着。他不说话,在他身旁的季梦幽就不能装哑巴了。毕竟此刻只有她们两个人,若是她再不说什么,可不知道王景和心态会如何。

        季梦幽想了想,便说道:“可若是杀了我们,你们陇西王氏便再也找不到要找的东西了,对吧?不然,在我们出现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命令殿外那群人,拿走我们的性命了,对吧?”

        王景和轻蔑的笑着:“王妃真是聪明,怪不得能在议政殿上一展风姿。不过,我的耐性快被磨完了。王妃不如问问王爷,那东西究竟是什么。再催一催他,立刻交出来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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