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一燃在关雎宫的正殿门口,披着刚才送来的大氅,目送季梦幽走了进去。他的嘴角微微提起,眼睛也被笑容眯起一条缝。

        该说不说,至少如今回来的“她”还算快乐,在这皇城之内的无尽寂寞中,还能够保持住一颗初心,当真不算容易。

        想着这些,他朝着关雎宫外面匆匆瞥了一眼,在张望着元禄仍未回来,便又脱了大氅递给一旁的宫女,重新走入关雎宫正殿殿内。

        此刻,季梦幽正在一旁折腾着怎么将两个长凳与那一块儿长木板拼装到一起,形成一张简易的床榻。她摸索着绳子,试图将木板绑在长凳上固定好。

        不过,存在某些原因。即便是用力系紧绳子,可当她坐在那块儿长木板上的时候,木板与长凳之间的联系仍旧不稳固。晃晃悠悠的,若是躺在上面再翻个身,势必会塌掉。

        正愁着如何做,才能够将长凳与木板之间的连接弄的牢固。谢一燃从季梦幽的身后走来,左手捂着自己的伤口部位,右手轻轻的拍了拍季梦幽的左肩。

        谢一燃道:“季梦幽,难不成你只想光用绳子,就把你这两个长凳与上面的木板子联系牢固吗?那怎么可能,只要轻轻一晃动,绳索之间势必会松掉,到时候木板一定会脱离长凳。”

        不用他说,季梦幽刚刚就已经知道了。她从地上站起,转身过去面向谢一燃:“那王爷说,我该怎么办才能够固定好呢?有了这些东西,理论上也确实能够造出来一张简易的床榻没错啊?”

        谢一燃说:“确实没错,只是你光用绳子是不够的。你见过哪个床榻,哪个建筑结构是靠绳索绑住来固定的?”

        “没见过。”季梦幽嘀咕着,只是在这个时代,又不像是未来那样存在着多种多样的固定工具。连颗铁钉子都没有,除了绳索,她又能有什么办法?

        想着这些,季梦幽便就试探性的张口问谢一燃:“既然王爷这样说了,想来是有什么好办法,可以进行固定,对吗?王爷既然有办法了,何必藏着掖着,直接说出来告诉我吧!”

        谢一燃骄傲的扬起嘴角,连头都以一定的角度微微上仰。他多少有些骄傲:“那是自然,先人们的智慧结晶,便是这数一数二的榫卯结构了。不信,你瞧瞧这关雎宫的内殿的屋顶,那上面的房梁与房梁之间,架构时为了固定用的正是榫卯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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