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人浑浊的眼眸看向面前几人,看到是村长亲自陪着,那个男人又气质不凡,衣着华贵,俨然是个贵人。

        老人灰白的脸上一惶,“小人该……小人该死,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老人说到一半就止不住撕心裂肺地咳了起来,“小人的房屋倒,倒了,砸伤了贵,贵——咳咳咳咳咳咳……”

        那老人俨然已经病弱,又被坍塌的房屋砸到,脸色已经转为青黑!

        村长李越看到这老人,就知道他是村里的苟老头,亲人早就都不在了,只剩他一个,他就是村里那几个过得最难的孤寡老人之一。

        这个冬天,他已经很难熬,病得很厉害了,野兽袭村后分了肉,管家还不忍心,来过人给苟老头熬烂烂的肉羹,还出了些白米煮过粥,也有叫村医来看过。

        但苟老头身子常年亏损,又本就年纪大了,根本快熬不住了,结果今日突发横祸,他的房屋长年失修,本就很破旧,还突然坍塌了!

        苟老头是躺在屋里的,自然被砸到了,而且还被砸得很严重——而走在外边的蔺玉琛,也被祸及了!

        蔺玉琛和他那个侍卫、随从一齐看到苟老头,哪还会怀疑什么被谋害,这事就是意外——而且还不是个轻快的意外。

        “苟老叔!”村长李越喊了一声,想去扶起苟老头,又惶然看了眼蔺玉琛。蔺玉琛捂住伤口,叫身边的随从们,“快去把老人扶起来!”

        官府的官兵和村长一起过去扶苟老头,然而命定的事改变不了,已经注定了今天是噩运,苟老人的身体已然到油尽灯枯,这种房屋坍塌,饶是青壮年都得受伤,更别提是重病已久的苟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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