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公猫啊。”老大夫非常熟练地摆弄着猫咪。

        “头上这是什么伤?”叶漉漉又问,老大夫道:“被人把毛拔了。”

        叶漉漉忽然浑身打了个颤,她原以为,猫头上那撮毛,顶多是被人剃了,却不想,是被人生生拔下来的?

        确实是这样,“剃的不会出血,你看这都是伤口了,沁血,这应该是硬生生拔下来的。”老大夫下定论。

        叶漉漉心惊了惊,不是她夸张,但虐猫的人,有心理问题的人很多,如果手段这么残忍,那很可能都是心理变态了啊?

        想到渊城里有这样的人,叶漉漉就觉得要注意安全。不过再一想,渊城就算再小,也是一座城池,而且航运流动的人又那么多,有一两个心理有点问题的,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也没事也没事,不必过于紧张。

        把猫咪医治好,叶漉漉抱着猫,和管池北一道出了门,又回了渊河边小楼,监督工人们做了一天的活,天黑以后,就回了云雾村。

        她抱着猫回到了家里,因为猫咪现在还伤着,不能放在院子里,所以最好养在一个屋里。

        本来养在叶漉漉自己屋里合适,但叶漉漉不是嫌弃猫咪,而是猫咪现在还没洗过澡,脏兮兮的不说,身上可能有寄生虫。

        今天在老大夫那里,已经给猫吃过驱虫药了,但是古代的药和现代的不一样,老大夫说要一天左右,药效才会完全发挥作用,才能驱赶干净猫身上的小虫。

        所以叶漉漉思考了一下,暂时先把猫咪养去了杂屋,放了清水食盆,小猫咪吃得狼吞虎咽,连头顶喷了药的伤口都好像不痛了。

        叶漉漉礼貌而不失尴尬地微笑看着它,哎,橘色系就是这样的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