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看到了,自然又说徐家祖孙,“啧啧,看哪,你们可不够徐家两个人聪明,人家面呆心精,看人家管家要发了,早早的巴上去呢……”

        又有人嘲笑,“哎呀,不过这鹰眼终究是被啄了,徐老婶祖孙俩巴结错人了,那管六媳妇儿,一个流浪来的乞丐,能做成什么呀,那摊子摆了没几天就摆不下去了,笑死人,要我说,年轻媳妇子就该在家带孩子,心大破天了吧,还想出去做生意。”

        村里这些人酸着酸着,逐渐都忽视了叶漉漉摊子是有人捣乱这事,把她没摆摊子说成是摆不下去了。

        村里对管家的嘲笑声,尤其是对叶漉漉的讥笑鄙夷,愈加的烈。

        叶漉漉每次出入村里,甚至都有人当面对她发出嘲笑声了,是那种明晃晃的讥笑贬踩。

        叶漉漉一概没理。

        今夜,天黑得沉沉的,整个天幕都有一股压抑的感觉。

        连绵的山脉也格外的寂静,好似一丝声响都没有,丝丝的流风掠过,树叶被吹得簌簌的。

        而山里云雾村这边,也是静谧无声,整条村子坐落在山里,显得分外幽静。

        今夜气息不同寻常。

        有经验的老人们都说:“要下雨了。”开春了,自然会有春雷,也有春雨。早早地让家里人收衣衫加固窗户,进了房屋里,不再出来了。

        天地间仿佛越来越压抑,气息也越来越沉闷,果然是快要下雨了。连荣大娘她们也加快了脚程,抓紧回到了管家以后,赶紧吃饭洗漱,都进了屋子。

        天色黑沉浓重,一丝声响都没有,在濒临最恐怖的沉寂以后,“轰隆——”一声巨响,天上蓦然打了一道闷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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