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叶漉漉过得这么好,田婶子就阴着脸咬牙,她绝不让叶漉漉舒坦了!

        谁都知道,刚生产完的妇人需要充足的休息,把身子养回来,而且产妇还得照顾孩子,坐月子无论怎么着都是辛苦的,睡眠一定要保证了。

        田婶子自己生过孩子,知道怎么样最能报复坐月子的人。

        过了几天之后,一个晚上,夜已经深了,全村静谧无比,大多人都已经睡下。

        田老七家在村尾,离管家的屋子不算近,此时,田婶子的丈夫田老七已经躺在土炕上睡得鼾声如雷,而田婶子脸色阴郁,起身,则偷偷出了屋子。

        田老七家屋子不大,但是院子很大,田婶子贪心,圈了很多菜地,院子很宽阔。

        一只黑白交杂的癞皮狗半趴睡在院门窄小又肮脏的狗窝里,那狗非常的瘦,几乎只有皮包骨,模样看上去却很凶狠。

        田婶子在夜色里来到院子,向着管家屋子的方向恨恨地笑了一下,从旁边摸了跟棍子,上前就故意狠狠地往癞皮狗的身上一抽。

        “呜——汪!汪!”

        田婶子力道狠辣,那狗子疼得蓦然站起,凄厉地大声叫了起来,同时躲闪着棍子的落下。

        安静的村子里,一声狗叫响起来,立刻引起了其他家狗子的吠叫。

        “汪汪!汪汪!”

        “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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