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凄惨的呜咽声传来,淡淡的血腥味在黑暗巷子里弥漫开来,善医感觉内心的极端痛苦与压抑,好像散开了一点了。

        但还不够,这一次,他身体内的极端好像到了一个顶点,这点也无法驱散他的情绪。

        善医低头看了眼已经没有反抗能力的野狗,将它放下,走出了巷子,很熟门熟路地去了一个赌坊的后门,跟那里游走的混子买了点东西。

        是火油。

        一般赌坊会有打手去催债,或是总有一些混混,下作又恶劣,没什么品德,总会用防火泼粪等方式,去达成一些目的。

        那些混道上的,或者只有极度熟悉渊城里情形的人,才会知道这些门路。

        而善医就是其中一个。

        他去买了点火油,跟着轻手轻脚,很快回到了巷子里。被凌虐过的野狗,已经完全没力气再动弹了,就趴在墙边,都跑不了。

        善医走了回去,将火油倒到了野狗的身上,那野狗身上有伤口,沾了液体还有些灼烧的疼,回过头来虚弱又恐惧地向着善医“汪汪”叫了两声。

        善医心中一瞬间的不忍,但随之是燃起了兴奋,那股兴奋会将他内心深涌的痛苦掩盖过去,那么他就能稍微轻松一点了。

        善医目光里又漫上了失控之色,拿出了一个火折子,尔后,扔到了受伤的野狗身上……

        善医的双眼仿佛已然被痛苦的迷障给覆住了,他露出了排遣而又极端的笑,是那种终于能释放出痛苦的笑容。

        善医鬼迷心窍一般烧着这只野狗,而野狗因为灼烧,也发出了“汪汪”的叫声。

        然而这时,对面是渊城最大的客栈,那客栈中有小厮,无意中见到了巷子里的火光,正因为黑暗,才更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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