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姜子牙。。。还活着吗？”
老夫子看向姜明，眼神复杂。
姜子牙是他多年好友，两人同为神仆，曾经一起侍奉神族千年，即便后来理念出现分歧，感情还是有的。
通天塔里动静那么大，肯定爆发了大战，出来的是姜明，那么姜子牙他。。。
“姜子牙死了，被我亲手杀死的。”
姜明没有隐瞒。
姜明知道老夫子和姜子牙是好友，如果他想报仇，姜明随时奉陪。
“唉，果然是这样。”
老夫子叹气，脸上露出悲伤。
“老东西执迷不悟，自作自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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