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棣轻轻的哼了哼,说:“看在那三千两的银票上面,我认了。”

        张兆慈听了,哈哈的笑着,说:“你爹可是说了,那银票等咱们回去的时候要还给侯爷的。”

        许棣认真的说:“给不给是他的事情,要不要是咱们的事情,既然他给了,那就说明他心里还是有我们的,而且他也乐于做一个慈父,好祖父,这样就够了,我跟我爹都是有本事的人,还能盯着家里老人的那点银子吗?等以后呀,我挣了大钱了,我给他话钱,给他买东西,让他知道我是个好的,这就足够了。”

        张兆慈听了,摇了摇头,笑着说:“你这个呀,就是那种不蒸馒头争口气的想法,不过既然有了这个志气,那就好好的努力,不管是你现在做的事情,还是你以后的科举,都要好好的往下走才是呀。”

        许棣开玩笑的说:“您这鸡汤一小碗一小碗的往下灌,让我怎么受得了呀?还有呀,既然老祖母没意见了,我的婚事还是赶紧走上日程吧,早完事心里早踏实了。”

        张兆慈说:“我已经给李夫人透了口风了,我们的意思是,先不要张扬出去,省的人家说你爹跟李大人沆瀣一气,把持河西的权力。”

        许棣听了,问许荛:“爹,怎么,你那上司现在还对你有看法吗?”

        许荛说:“看法什么的我还这不清楚,就上次,我去山上哥哥村子里巡视的时候,来信让我去甘州开会,李大人替我去的,回来之后说甘州的知府对我意见挺大,不过同知倒是挺看好我的,我都想好了,咱们山高皇帝远的,靠着雁门关,每年过的提心吊胆的,哪里有多余的心思去考虑他们怎么看我啊,做好自己的事情,守好自己的地盘,别让那些北狄人给抄了老窝,就是胜利了。”

        一家三口一直说到三更天,许棣这才去自己的房间里睡觉。

        躺下之后,张兆慈说:“既然想要跟人家李家闺女定亲,我看趁着年前我带着许棣去人家家里走一趟,让许棣跟悦溪好好的说说话,小姑娘年纪不大,思想挺成熟的。”

        许荛说:“我在考虑咱们送什么聘礼,人家姑娘在家里养的好好的,以后嫁到咱们家,要帮你操持家务,要照顾咱们许棣,还得给咱们家生儿育女,以后咱们家也不知道会给过成个什么样子,好了一门荣光,不好了说不得就会被抄家流放的,总归还是有些风险的。”

        张兆慈听了,翻身做起来,说:“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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