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兆慈跟宁氏坐在回府的马车上,宁氏挑开帘子,看了看外面热闹的街面,对陈兆慈小声说:“这周姑娘,看起来就是个利索的人,咱们大姑奶奶呀,还就得这样的人才能拿的住呢。”

        这是宁氏跟许芍之间的事情,陈兆慈心里不是很想去掺和,陈兆慈知道许芍的真实身份,虽然许荛说过,许芍的存在,是被允许的,但是谁能保证,日后不会因为许芍的身份,给周君红带来麻烦呢?毕竟是皇室血脉,还是那样尴尬的存在,万一被有心人利用了,说不得真的会掀起一片腥风血雨。

        看陈兆慈不愿意接话,宁氏叹了口气,说:“那永平侯府,不是什么好去处,好在行哥儿是个好的,我看跟这周姑娘呀,性格上还能互补,两个人在一起,还能过不好自己的日子?”

        陈兆慈点了点头,说:“这周姑娘,自然是个过日子的好手,不管是在哪里,但凡是她想往好了过,总能让自己过好的,就是永平侯府那些糟心的事情,实在是太过糟心了。”

        宁氏跟着叹了口气,说:“谁说不是呢,他们府里,入不敷出好多年了,咱们大姑奶奶的嫁妆,都填到那个坑里,那永平侯的世子,又是个花钱没数的人,前些日子,听说大姑奶奶抄了永平侯世子的书房,把那些值钱的玩意都搬回去了,也是因着咱们表少爷的亲事,那府里愣是没有人敢说什么,要我说呀,咱们大姑奶奶早几年要这么厉害,也不至于到今天这一步。”

        陈兆慈只是跟着笑了笑,宁氏说:“我知道,你不是个爱掺和事的人,这次呀,也是幸得咱们家三爷的帮衬,才把人家周姑娘给定给了行哥儿,反正我呀,是真喜欢这周家是姑娘,你放心就是,日后在这京城,我一定好好的罩着这周姑娘,但凡是我能帮得上忙的,自然绝无二话。”

        陈兆慈听了宁氏这么仗义的话,不由得笑了出来,说:“大嫂子,你这是做什么?咱们可是亲戚呢,大姑奶奶跟咱们世子一奶同胞,亲兄妹,打断了骨头连着筋,也就是大姑奶奶自己立不起来,这才想着帮着行哥儿找个能立的起来的媳妇儿,不光是你了,咱们府里的人,都得好好的帮衬这小两口才是呢。”

        宁氏听了陈兆慈的话,笑着说:“对对,还是三弟妹你会说话。”

        都是做了二十多年妯娌的人,相互之间什么脾气很清楚,加上日后陈兆慈这一房会分家出去自己单过,细想一想,两房其实没有什么损害对方利益的事情。

        回到家中,陈兆慈换了衣裳,正在炕桌上看自己的笔记呢,许柏扑腾扑腾的跑进来,陈兆慈看他跑的额头有汗了,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找帕子给他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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