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想到一些永平侯府上的传言,永宁侯冷笑一声,说:“赵老弟,你要不满意我给你保的这一门亲事,你直接说就是,至于拿着你们永平侯夫的脸面来出气吗?”

        永平侯着急的说:“许兄,我没有这个意思啊,真的是采买的人的问题,我哪里知道事到临头,竟然会出这样的事情啊。”

        永宁侯冷哼一声,说:“你们府上掌家的掌了不是一年两年的家了吧,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能搞砸了,平日里是吃干饭的吧?赵老弟,你来跟我说,你是个什么章程,你要实在是不想继续这一门的亲事,咱们就此打住,我跟我那妻弟这就派人把人家周家的姑娘送回辽东,大不了我们两个陪着一起去给人家周将军赔礼道歉就是。”

        永平侯着急的脑门上的汗一个劲的往下淌,拉着永宁侯的胳膊,说:“许兄,我真没有这个意思,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还请许兄帮忙啊,我知道许兄神通广大,请许兄一定要帮我度过这个难过,我永平侯府上下没齿难忘。”

        帮忙那是一定要帮的,两家是亲戚,最重要的是,今日是赵思行成亲,赵思行可是永宁侯的外孙啊,但是,却不能这么简单的就把事情帮着给办了。

        永宁侯看了看时间,再有三个时辰就要开宴席了,东西还是得赶紧起来才是。

        永宁侯对永平侯说:“行哥儿是我的外孙,帮我自然是要帮你的,可是,我也不能这么白白的帮了你,毕竟,是你府上管事之人闹出来的乱子。”

        永平侯只能是一个劲的说着是是是,条件任着永宁侯开,永平侯现在才发现,自己的后宅,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干净,他现在不求别的,只求能够把这一场婚宴给圆过去,不要让自己,让整个侯府成为别人的笑柄。

        永宁侯让人去把许芍跟还未出门迎亲的赵思行请过来,许芍过来之后,大概是已经听说了厨房闹出来的事情,一脸的平静,赵思行脸上倒是有些难过,但是看到外祖父,觉得有了主心骨,一阵委屈,眼圈子红了。

        永宁侯站在书房的院子里,对着许芍跟赵思行招了招手,带着两个人走到一边,说:“芍儿,今日之事,我必定会帮着把事情圆过去,可不能就这么简单的就把事情帮着给办了,你且跟为父说说,你现下有什么想法没有?”

        言外之意,就是让许芍赶紧提条件。

        许芍琢磨一会,看了看赵思行,对永宁侯说:“父亲,待到行哥儿成了亲,我想陪着行哥儿还有行哥儿媳妇去京郊的庄子上住着,行哥儿明年就要下场了,总得有个安静的读书环境才是,至于这府中之事,爱谁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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