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栀跟陈兆慈听着许荛说了半天,趁着许荛喝水的空,陈兆慈问他:“那这事是怎么解决的啊?”

        许荛说:“自然是谈条件啊,咱们先提出来,然后他们讨价还价,一直到双方都满意了,问题就算是解决了。”

        陈兆慈听了,叹了口气,说:“他大姑日后就是守着孩子过日子了,有这么个男人,还不如没有呢。”

        许荛说:“就当没有,父亲还给他大姑要回来一些嫁妆,这次永平侯也算是出了一回血了。”

        陈兆慈还是意难平,说:“手里有钱了,身边却没有个知心人,日子过起来也是没滋没味。”

        许栀倒是有些不一样的想法,说:“娘,女人手里有钱了,就有了主动权,银钱就是女人的主心骨,手里有这个主心骨了,想过什么样的日子不还能自己说了算吗?”

        陈兆慈听着许栀这带着一些小儿女的心思的话,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在想,别看说的挺潇洒的,其实真正的过日子了,还是有个能够跟自己一起过日子的人,相亲相爱,举案齐眉,这样的生活才能够滋养人啊。

        许芍这回是真的拥有了自己说了算的权利,不过这个权利的前提是,跟赵子琦的婚姻要存在,她还是永平侯的世子夫人,不能做有损永平侯府的事情。

        许芍很快就回了京郊的庄子上,现在对于她来说,第一要紧的是赵思行的会试,第二要紧的就是儿媳妇肚子里的孙子。

        许芍走了之后,吴氏的心算是放了下来,还专门去侯爷的书房谢过侯爷,侯爷看着一无所知的吴氏,有心想要告诉她真相,又怕她拿捏不住情绪,万一在什么人面前漏了相,惹出不必要的麻烦事情,那就坏了事了。

        许荛已经在家里待了五天了,腿上的伤好的差不多,许荛原本还想在家中多待些日子的,户部尚书来家里拜访侯爷,许荛自然是过去作陪,也不知道户部尚书跟这父子两个商量了什么事情,许荛回去跟陈兆慈说,后日就去户部报到。

        陈兆慈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人总得找些事情做才行啊,成日里不做事情,不仅是身体会慢慢的懒惰,就连脑子也会一日一日的懈怠下来,能有事情做着,忙起来了,心情都会变得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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