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侯现在有些头疼永宁侯这个亲家,两个人虽然是打小就认识的,之间的交情却不是多么的深厚,当初儿女要结亲,俩人都不是很赞同,特别是永宁侯,那是坚决的反对的,只可惜许芍坚决要嫁,永平侯呢,听了自己夫人的枕边风,结果成为亲家之后,永平侯总是感觉自己只要是跟永宁侯对上,就会很憋屈。

        听门房说永宁侯带着兄弟还有自家子侄过来了,永平侯就头痛万分,这很明显的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永平侯跟自家的大儿媳在一个宅子里面过了二十来年了,自然是知道这个儿媳妇也是个挺能折腾的人。

        永平侯一边走心里一边想,等到了大门口,竟然对永宁侯府的人有了几分的怨念。

        敞开了大门,永平侯从大门出来之后,对着站在大门口的永宁侯拱手道:“许兄,有失远迎,还请许兄恕罪则个,赶紧里面请。”

        永宁侯也不矫情,点了点头,说:“今日冒昧前来,实在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永平侯商议,还请永平侯不要怪贵我们不请自来才是啊。”

        客套了两句,一行人直接去了永平侯的书房。

        待到落座之后,永宁侯看了看周围,问道:“为何未曾见到我那贤婿啊?”

        永宁侯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早就已经摸清楚了,永平侯世子昨晚上根本就没有在家里,而是宿在了外面一个相好处,想到这里,永宁侯心里一个劲的冷笑,想着待到这件事情了了,一定要跟这个纨裤子好好的谈谈人生,这样的谈话还是有经常谈论的必要的,要不然,人就容易飘,人一飘了,就容易忘了自己的斤两。

        永平侯赶紧着人去把永平侯世子找过来,结果那去找人的回来跟永平侯说,世子院子里伺候的人说世子昨天下午出去之后就没有回来,永平侯听了,气的手都不听使唤了,但是又不能当着永宁侯发火,只能咬着牙,把那一口气给咽下去,赶紧派人去找人。

        永平侯看到坐在椅子上一脸泰然的永宁侯,问道:“许兄今日带着几位公子前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永宁侯点了点头,说:“却是有事情,我们家芍儿昨日回到府中,坚持要和离,我是芍儿的父亲,自然是知道我的女儿这么些年过的有些混账,可是这会,芍儿都是要做祖母的人了,却坚持和离,问过原因之后,我这才来找赵贤弟商量一二。”

        永平侯听到许芍回娘家闹着要和离,眉头不由自主的就皱了起来,沉吟良久,这才说:“许兄,都是成亲二十多年的人了,哪里能够是说和离就和离的呀,我看还是让孩子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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