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兆慈笑着说:“我做了好些茶包呢,待会给你准备点你带着好不好?这个茶你们小姑娘喝了,能调理皮肤,还能调理身体呢。”

        郑媛媛谢过,陈兆慈让两个人在房间里说话,她去后院看自己晾晒的药材,每年陈兆慈都要自己炮制很多常用的药材,有些药材的炮制手法都是陈兆慈独有的。

        郑媛媛看到陈兆慈出了房间,赶紧坐到炕沿上,挨着许栀,小声的说:“嫂子,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些事情,不是咱们应该知道的。”

        许栀笑着说:“你看你,这叫什么话,什么叫做不知咱们应该知道的事情呀?你是不是想多了?”

        郑媛媛摇了摇头,说:“我没有想多了,嫂子,我今日里在院子里见到的那几位跟伯父站在一起的大人,觉得他们不是一般人,真的,我虽然见识不多,可是这么些年跟着你还有哥哥去过那么些地方,我哥哥的同袍我也见过好些,我今日在那位大人的身上感觉到了跟我哥哥那些征战沙场多年的同袍一样的感觉。”

        许栀听的心一跳,觉得自己的右眼皮一个劲的跳,她伸手压了压眼皮,不是很在意的说:“你就是想太多了,好在咱们没有什么损失,再过个两日,这边的事情了了,咱们赶紧把工钱给人家结清了,该退的房子退了,该请的师傅请了,咱们赶紧去梧州。”

        许栀现在感觉,梧州虽然在很多人看来,为来或许是是前线,但是梧州的情况比较简单,不像京城,水太浑了,谁知道自己对面的人是哪一方的势力呢,还是早些离开的好,省的这样成日里提心吊胆的。

        许栀回来这些日子,觉得操心劳神的,实在是累得慌,不是说身体累,而是精神累,人家不是说了吗,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这防贼实在是累人,而许栀就是那个千日防贼的,为了预防这些还未出现的事情,做了那么多的预案,想了那么多的法子,还发动了那么多的人,各种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措施都紧跟着上,能不心累吗?

        许栀这次伤风,也是因为心里压着事情太多,一股子心火没有发泄出来,昨日里这股子火气到了峰值,可不就让许栀病了吗?

        郑媛媛听到要去梧州,高兴的说:“嫂子,真好,我就盼着跟你一起去梧州呢,这京城呀,实在是不好玩,我跟着去参加了几次什么诗会酒会茶会花会的,京城的那些姑娘们一个一个的都端着呢,看得我都替她们累得慌。”

        许栀听了,笑着说:“你不也是京城的姑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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