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靖安脸色微红,说:“姑娘谬赞了,小的从家中被赶出来之后,在一家酒楼做过跑堂的,只是后来因为病了,得的工钱都看了病,一直没好,掌柜的就把我赶了出去。”

        像席靖安这样的孩子,其实并不少见,许栀曾经见过很多,越是如此,许栀打算开办慈幼院的想法越是强烈,虽然现在陈十方已经开始在一些地方先行示范,许栀却觉得太依靠官方了不是什么好处,就像许棣说的那样,只有民间资本介入了,才会对一些官方的人员起到一个监督的作用,如若不然,地方官员上下沆瀣一气,到时候真出了事,那就晚了。

        郑媛媛有些好奇的问席靖安:“那后拉我大哥是怎么遇到你的呢?”

        席靖安说:“我在城外那破庙躺了两天,正好将军从那里经过,看到我之后,带着我去了城里的医馆,请医馆的大夫给我诊治,我在医馆住了好些日子,这才慢慢的恢复过来,我好了之后,就打听着找到这里,将军说我年纪太小,还不能入军籍,看我无依无靠的,就留下我做了个长随,平日里帮着将军跑跑腿,我都想好了,等到我到了年纪,就入伍,做将军麾下的兵,跟着将军一起行军打仗,保家卫国。”

        郑媛媛敬佩的说:“那你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大将军的。”

        席靖安羞赧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还没说什么呢,郑伯源大步的从外面进来,看到席靖安站在炕前,问他:“那边要开饭了,小安子赶紧去准备吃饭。”

        席靖安应了一声,问郑伯源:“那夫人跟姑娘还有这几位姐姐姑姑吃什么呀?”

        郑伯源用手呼噜了他的脑袋,说:“待会会有人送饭过来的,你去吃你的就是。”

        席靖安走了,郑伯源对许栀还有郑媛媛说:“兵营里面一般不让女眷进来,你们是因为特殊情况,晚上就睡在这个房间,你们俩挤一挤,至于石榴跟红姑还有嬷嬷,去隔壁的房间。”

        路过梧州的时候,白英她们几个还有郑媛媛贴身伺候的几个丫鬟都流了下来,就石榴红姑还有王嬷嬷三位跟着过来的,就是因为这兵营平日里是不让女眷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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