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棣从京城走之前,跟张家大舅好好的聊了聊,专门请张家大舅派人把祝姨娘当年的事情好好的打探一下,这几年许家在河西过的挺好,发展的也挺顺利的,到是许家一直都忘不了自己是为什么来到这个地方的,不把那些暗害原身的人找出来,始终在头上悬着一把刀。

        这事只能暗地里进行,张家大舅托人打听了一段时间,总算是有点眉目,祝姨娘当年刚被卖进教坊的时候,教坊里面发生了火灾,死了好几个人,听说抓住了几个黑衣人,只可惜当场服毒自尽,因为一直没有线索,就没有再往下查下去。

        这事当年知道的人不多,对外只是说教坊走了水,也是张家大舅运气好,打听到当年在教坊后厨帮厨的一个人,那个时候这个人才十几岁呢,现在都五十多岁了,对于那些事情他原本是三缄其口的,但是张家大舅给的钱实在是多,他又有儿孙需要养活,就把当年的事情说了。

        信表面上看起来其实就是一封普通的问候的信,信的旁边放着的是一张厚厚的纸,纸跟信纸是一般大的,但是上面掏空了一些地方,厚纸放到信纸上之后,格子里面的那些字,就是真正要互通的消息。

        对于未知的敌人,千万不能小瞧了去,这是许棣在多年的训练中的出来的一个深刻的教训,他从来就不小看身边的任何一个人,许棣觉得现在自己已经有了一点实力了,关键是张家已经有人回到京城,有人帮忙,手里还有钱,正好是暗地里查探的好时机。

        许棣已经把信里真正的消息都写了出来,张兆慈又看了看那个掏出好些小四方格的厚纸,笑着问道:“你还真是小心呢,你大舅没有嫌弃你胡闹吗?”

        许棣说:“这怎么能使胡闹呢?妈呀,咱们这又不是拍电视剧,咱们现在是活生生的生活好吧,小心使得万年船,大舅看到了,说可以用在他们商行的信里面,省的被别人知道了自己商行的秘密。”

        张兆慈说:“得,你这还给你大舅找到一个好法子呢。”

        许荛又把许棣手里的信纸拿过去,看了看之后,说:“我觉得吧,这个教坊的火灾,还有那些黑衣人,应该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不过都过去三十多年了,想要再去查也查不出什么东西来,你跟你大舅说一下,派人好好的盯着祝姨娘,祝姨娘一定会有什么渠道跟府外面的人通消息的。”

        许棣有些奇怪的问他:“爸,你怎么这么肯定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