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栀笑着说:“有这个打算啊,就是觉得这一路上,千里迢迢的,三里不同风十里不同俗的,很多吃食做起来也都不一样,哪一样吃食是哪里的,怎么做的,我弄成一个册子,闲来无事了,就拿出来看看,也是挺有意思的事情呢。”

        老夫人笑呵呵的说:“咱们九姑娘这是要准备出书立传的吗?”

        许栀赶紧道:“不是不是,我哪里有这个本事啊,就是写出来自己看啊,就跟我自己写的日记一样,老祖母,我一个女孩子家的东西,给外人看不方便,我就给您看,等我再好好的想一想,那些地方都有什么风土人情,一并写出来,您看着不就跟去过一样的吗?”

        许柏听了,说:“老祖母,再让我姐姐给配上几幅当地有名的建筑的小画,这样就更形象了。”

        老夫人听了,对宁氏说:“看看,知道我为什么心疼这两个孩子了吧?就凭着这份心思,我不疼他们疼谁去啊?”

        宁氏笑着说:“那是那是,不光您疼啊,就连我,也是极心疼三弟家的这三个孩子的。”

        老夫人笑着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说:“上次杲儿回来是怎么回事?”

        宁氏看老夫人当着三房的孩子还有路嬷嬷问起来,脸上有些难堪,老夫人叹了口气,说:“你呀,性子也不要这么要强,一家子的骨肉,都是自己的姊妹,有什么不好说的?你要记住,以后他们就是相互守望的人,有什么难事,自己的兄弟姊妹不帮着出头,还指望谁帮着出头?”

        宁氏听了,眼圈红了,拿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泪,说:“祖母,杲儿那个婆婆,着实可恨啊,咱们杲儿,自打进了他们家的门,服侍夫君,伺候公婆,他们府里排场大,家底子也是一日不如一日的,杲儿的婆婆就看上了咱们杲儿的嫁妆,拿着话点杲儿,让杲儿把嫁妆拿出来给府里花用。”

        许栀听到这里,看了看老夫人,老夫人只是沉着脸认真的听着,许栀也就放下心来,跟着接着往下听,许栀曾经听自己的娘亲说起过,老夫人心脏不是很好,最忌讳听到让她生气的事情,这次回来,许栀就帮着带回来好几样的药瓶子,每个药瓶子里面要么是自己的娘亲熬制的膏药,要么就是自己制作的丸药。

        宁氏接着说道:“杲儿出嫁之前,我再三的交代她,府里的中馈不能随意接手,自己的嫁妆看好了,就算是逼着没有办法,把府里的中馈接手过来,那也得把账面给理清楚了,有不明白的账要当时交割清楚,千万不要想着一床大被盖起来,把自己的东西填补到清平伯府那个大坑里面去。”

        老夫人说:“你交代的好,就应该这样交代咱们的孩子,孩子出嫁咱们给带着的嫁妆,可不是为了嫁过去之后帮着养活婆家的人的,那些嫁妆,咱们给孩子是为了让孩子能过好自己的小日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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