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侯脸色苍白脚步虚浮的进了平西侯府。

        一直到他在自己的书房里面坐下来,书房里面伺候的丫鬟给上了热茶之后,平西侯连着喝了两盏热茶,依旧是能够感受得到,永宁侯爷临走之时用手掌拍着自己的肩膀,自己肩膀上所能感受得到的永宁侯爷手掌上面的劲道。

        也是在这一刻,平西侯才明白,这京城,并不是自己有个爵位就能够让别人高看自己一眼,没有本事,没有底气,就算是有个侯爷的爵位,也只会成为别人案板上的鱼肉。

        想到永宁侯跟自己说的事情,平西侯觉得一阵的牙疼。

        平西侯胸无大志,当年平西侯府可是除了本朝好几位能征善战的将军,只可惜不是战死沙场,就是因为沙场之后留下的伤早早的去世,平西侯的祖母硬是从当时的平西侯手里把平西侯抢了下来,无论如何不让平西侯跟着去战场,老平西侯夫人言道,留下的这个孙儿,就当是给郑家留个后,不能让郑家的香火断了。

        平西侯自幼跟着祖母长大,身边多是女性长辈,所以养成了一副随遇而安得过且过的性子,他不想着要建功立业,只想着做个富贵闲人,也是因为如此,等到平西侯被请封了世子,老平西侯硬是拉着他去战场走了一回,平西侯回来之后就决定以后再不去战场,一定要做个富贵闲人。

        平西侯坐在书房里,思前想后的,想了很多。

        首先就是许家的姑娘,那个姑娘既然是三皇子看中的,如果自己出面杜撰一个让许家姑娘马上嫁给郑伯源的理由,势必要得罪三皇子,三皇子可是呼声最高的人,如果得罪了,日后三皇子登基,那还会有自己的好日子过吗?

        但是如果不按照永宁侯的意思去办,自己现在就没有好日子过,平西侯虽然人不怎么样,但是他所处的这个第位让他明白,永宁侯真的是暗中帮助自己良多,这都是当年二叔给自己结下来的善缘,伯源虽是自己的长子,但是已经过继给了二叔,算是二叔的孙子。

        平西侯喝了两盏茶,在书房里面踱了半天的步,眼看着天色已晚,想起来早上出门之前跟自己的夫人说过要陪她用晚膳。

        平西侯叹了口气,背着手往后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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