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山听了,眼睛一瞪,对着郑岭说:“老五,你知道我这辈子最后悔的是什么吗?我最后悔的就是当年没有一直跟着二哥,二哥对咱们怎么样你都忘了吗?他们两房之间爱怎么闹怎么闹,但是源哥儿现在是二哥的后人,源哥儿媳妇回来了,我们就得好好的招待。”

        郑岭说:“三哥,你看你,这脾气还是这样,说来就来的,我没说不管源哥儿媳妇啊,我是说”

        郑岭话还没有说完呢,郑山挥了挥胳膊,说:“你别跟我说,我知道你拿了庆春的好处,你给我记着,跟着那些人没有什么好处,你爱去不去,我吃过午饭就带着源哥儿媳妇去墓地给祖宗们上坟,我还要开了宗祠,把源哥儿媳妇的名字写到族谱上,我还就不信了,我们这些人为了你们能过的好,脑袋拴在裤腰带上,临了还得受你们这些磋磨。”

        青伯没听到郑岭说什么,但是郑山的话青伯听到了,青伯过去,躬身行礼,对郑岭说道:“好教五老爷知晓,咱们大少奶奶出身永宁侯府,是永宁侯府老夫人,永宁侯爷最最钟爱的儿孙,临走之前老夫人再三的交代过,万万不可委屈了咱们大少奶奶。”

        郑山跟郑岭听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郑岭说:“阿青,那你说,要如何是好?”

        青伯说:“大少奶奶来祖地,为地就是祭祀记族谱,大少爷如今人在越州,大少奶奶把这两件事情处理好了之后,就会赶往越州,三老爷,五老爷,咱们平西侯府,如今就大少爷还在军中效力,咱们总不能因为这样那样的缘故,让大少奶奶冷了心。”

        许栀已经跟青伯商量好了,只要是能去祖坟祭祀,开宗祠记名,进不进祖宅其实没什么,这边的事情不是许栀能管的,一封书信送到京城,总有人能过来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好。

        青伯也是这么一个意思,许栀刚嫁进门,实在是没有必要跟祖地这些人对上,没得坏了名声。

        郑岭还是有些犹豫,郑山看自己弟弟的样子,一甩袖子,说:“你不去我去,我还就不信了,我一个家里年纪最大的老头子,还能不给我这点面子。”

        郑岭看自己哥哥的脾气上来了,赶紧拉着,说:“三哥,三哥,你先不要着急,有事情咱们慢慢商量一下。”

        郑山说:“老五,且不说源哥儿媳妇是二哥的后代,就说这会源哥儿正在越州,源哥儿在越州为地是什么,为的是保家卫国,为的是光耀咱们郑氏一门的门楣,我看这郑家镇的郑氏一门,安逸日子过的太久了,忘了当年咱们的先祖是怎么样舍了命的挣前程。”

        郑山说话的声音很大郑岭隔壁宅子住的就是郑氏一族的族长郑庆春,郑岭生怕因为这事惹恼了郑庆春,赶紧拉着郑山的衣袖,想要让他进屋里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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