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军师微微的笑了笑,许棣眯着眼睛看着这个儒雅的中年男人,心里的那种奇怪的感觉挥之不去,他记忆力很好,他觉得自己曾经见过这个人的,但是在哪里,什么时候见过,却是一时想不起来。

        看到安军师笑,那个背对着许棣的粗噶的声音的主人声音不由得提高了许多,说:“我知道安军师是个厉害的人,大梁防的那么厉害,你说在大梁放钉子就放钉子,放在大梁的暗探不管是多么危险,总是能够给你送过来消息,可是安军师,咱们现在已经在这里待了一个月多了,不能继续在这样待下去了,再待下去,我手底下的将士们的士气会越来越低迷的。”

        安军师不是很在意的说:“我要从悬崖潜入吕州,兵,贵在精不贵在多,李副将不必多虑,潜入的人选我已经有了主意,待到那些人顺利的潜入吕州,咱们后面的将士不费一兵一卒便可将这吕州拿下。”

        李副将冷笑两声,说:“安军师,前年也是听了你的,元帅带着人攻入梧州,只可惜一直未能将梧州城攻破,已经一年多了,大军驻守在梧州城外,进不得退不得,现如今,元帅带着人又要在这河岸之上,万一不能顺利的潜入吕州呢?”

        安军师笑着说:“李副将还请放心,我已经做好了安排,最晚再过三日,就是我等攻入吕州之时。”

        许棣听到这里,心里有了计较,他把这个被唤作安军师的人的相貌记在心里,想着待回到吕州,就画出来,让马鸣他们帮着任一认,许棣自认自己认人的本事,既然这个安军师能够被自己记在记忆之中,那么一定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他,许棣有一种预感,如果把这个安军师的身份搞清楚了,说不定很多原来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情会迎刃而解。

        许棣轻手轻脚的从主帐跟前退出来,很快的就找到还在整个营地巡逻的马鸣等人,许棣这次过来,可不是空着手来的,带着一些自治的土地雷,待会撤退的时候,就埋在岸边的坡地上,还有悬崖下面的那片小坡地,也是不能够漏下,一定要多埋上几个地雷。

        许棣跟马鸣带着人,极为轻巧的从营地出来,地雷只有许棣会埋,趁着夜色,马鸣六个人给许棣警戒,许棣快手快脚的把带过来的十来个地雷埋在了从营地去往河边的必经之地上。

        把地雷埋好了,许棣对着马鸣打了个手势,紧接着,一行人赶紧到河边,把藏起来的水靠找出来,换好了之后,在那位非常擅长潜水的队员的带领下,牵着绳子慢慢的过了河。

        悬崖上垂下来几条绳子,马鸣拉着绳子使劲的扯了扯,上面又有几条绳子垂下来,待到马鸣几个牵着绳子慢慢的升上悬崖,许棣把放在这边的几个地雷仔细的埋好了,这才把绳子紧紧的拴在自己的腰上,打了个信号之后,被悬崖上的人拉了上去。

        林振很不明白,许棣这么大张旗鼓的带着人过去,就这么半夜的时间,所为何来,许棣也没有解释,要了纸笔之后,根据自己脑海里面的记忆,很快就把那个安军师的样子画了出来。

        许棣没有让更多的人知道,把马鸣,林振还有郑伯源请到房间里,说:“这画像上的人,我只是觉得这个人很面善,却怎么爷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诸位还请帮着想一想,你们是不是也在什么地方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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