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角落放着一个用黄泥砌的炉子,用红砖垒的烟道,这个时候,炉子已经烧的很旺了,房间里因为这个炉子很暖和,炉子上面放着的一把黄铜做的水壶里面的水已经烧开了,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

        许棣进来之后就把大氅给解下来,席靖安赶紧接过来,将大氅放在门口的一个衣架上,马鸣正坐在桌前喝茶呢,赶紧招呼许棣道:“公子,这茶刚泡好呢,你来喝正好。”

        许棣过去,坐下之后说:“马大哥,卫将军可否有跟你讲过你带着人过来所为何事?”

        马鸣摇了摇头,说:“卫将军只说让我带着人赶紧过来,而且路上要隐藏行迹。”

        许棣点了点头,就将王家有可能带着西南大军进发京城的事情说了,马鸣听了,呆愣半晌,说:“公子,这,这,这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啊。”

        许棣冷笑两声,说:“确实是大逆不道,只是到了这个时候,成王败寇,历史总是有胜利者书写的,如果他们胜利了呢?”

        马鸣张嘴结舌,许棣压低声音说:“马大哥,带过来的人都能够信得过吗?”

        马鸣点了点头,说:“这个是自然的,不是信得过的都不敢往特战营里面送,你是有什么行动吗?”

        许棣敛眉沉思半晌,说:“我打算去西南看一看。”

        马鸣听了大吃一惊,说:“我的公子啊,你这是要做什么,那边现在就是狼窝,你去了还能有个好吗?”

        许棣认真的说:“我是这么想的,王君卓是镇守西南的大将军,但是他出身王家的旁支,六皇子的生母王修媛则是王家嫡枝的姑娘,这么多年,王家因为王君卓这个出身旁支的大将军,双方之间有很多的矛盾,大皇子是王君卓的亲外甥,你觉得,他会放任这个亲外甥不管去帮一个已经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的孩子吗?”

        马鸣想了想,说:“可是王修媛也是王家的人啊,他们都是王家的,万一这是王家的阴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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