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五福知道梁承帝这是不愿意让人知道,扶着梁承帝去了东侧间,然后派了自己身边最伶俐的一个小徒弟去了太医院。

        院正来的很快,给梁承帝切了脉之后,脸色很是难看,梁承帝见了,冷笑两声,说:“有什么就直说。”

        院正躬身道:“圣上,臣看着圣上脉象不是很好,好像是”

        梁承帝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身旁的陈五福也是脸色骤变,两个人目光炯炯的看着院正,把院正看得背上的冷汗刷的一下就冒了出来。

        院正咬了咬牙,说:“圣上,还请臣看一看圣上的眼睛,舌头。”

        一一看过之后,院正白着脸,小声的说:“臣怀疑圣上中了一种西南来的奇毒,臣早些年跟着师傅游历的时候,曾经在西南见过,这种毒是从西南那边的一种草里面提取出来的,毒性慢,但是却不好解。”

        梁承帝又惊又怒,问道:“怎么个不好解法?”

        院正轻声说:“这个毒在西南都很少见,是那边一个道观里面的道士炼丹的时候无意之中发现的,我曾听那边的人言道,当初这种毒制出来之后,那道士在这种草的周围找了一种跟这种草样子差不多的草,很是费了一番功夫才算是把毒给解了,而且,这种毒并不是一次两次的就能让人中了,而是要长期的服用才会出现症状。”

        听到这里,陈五福一下子就跪在地上,梁承帝的日常生活都是他在负责的,但是梁承帝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中了毒,这个责任,可不是他不想担就能不担的。

        梁承帝没有看陈五福,而是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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