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氏坐下来之后,一脸的愁容,郑媛媛看了之后,对平西侯说:“大伯父,我前些日子被人城中追杀,永宁侯府的三伯父帮我审问了那些被抓住的人,说他们当时带着平西侯府上的人,为的就是能够把我认出来,大伯父,事已至此,侄女不求别的,只求大伯父能够替之女主持公道。”

        小陈氏听了之后,一时之间还没有明白郑媛媛话里的意思,待到明白过来,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她当时派了府中的一个管事去帮忙的,后来这管事一直没有回来,小陈氏还去那家绸缎铺子问过人家,只是没有人能够跟她说得清楚,小陈氏心里也是担忧管事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的,只是没有想到,竟然是被永宁侯府的人带走了。

        小陈氏心里那个恨啊,恨永宁侯府多管闲事,更恨七皇子的人都是一些无能之辈,这么好的局竟然就被人给破了,只是现在,当着平西侯郑媛媛就这么把事情给揭出来,打了小陈氏一个措手不及。

        小陈氏脸色难看的说:“大侄女,话可不能随便说的呀,不能人家说什么咱们就信什么不是?这府中内宅,都是我在管着呢,你就这么要个公道,你有没有想过我这个当家主母是不是脸上好看?”

        平西侯早就被永宁侯府通知过了,只是他知道小陈氏这样做是为了郑云云的亲事,这几天小陈氏又跟疯了一般,逮着平西侯就说两个孩子的亲事,平西侯头疼万分,哪里顾得上这些事情?

        郑媛媛哭着说:“大伯娘,是,您是主持内宅事务的夫人,您每日里要处理府中诸多的事务,我也能够理解您做事不易,可是那人确实是府中之人,他自己招认的,还能是我瞎说的吗?”

        小陈氏直觉得头昏眼花,这会她已经不敢去看老夫人跟侯爷的脸色了,就想着找个什么机会赶紧从这里脱身出去,用手撑着额头,一个劲的大喘气,虚弱的说:“大姑娘,伯娘我用人不察,也不知道那起子人是怎么样被人利用了去,来害了姑娘这一遭,姑娘,你说吧,你说让伯娘怎么作伯娘就怎么作,只求姑娘你顾念伯娘我掌家不容易,纵容手底下的人醸下来这塌天的祸事,伯娘定当好好的给姑娘找回公道。”

        小陈氏能够这么多年将平西侯笼络在自己的身边,不仅仅是能够拉的下脸面,就是这能言善辩的,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小陈氏身后的嬷嬷扶着她,小陈氏暗地里捏了捏那嬷嬷的手,嬷嬷心里明白,看到小陈氏歪着身子慢慢的往自己身边靠,赶紧一把将小陈氏给揽到自己的怀里,哭着说:“夫人,您这几日为了府中过年的事情累的吃不下睡不着,身子都虚了,什么事情都要自己扛着,我的好夫人呀,您还是跟咱们侯爷服个软,让侯爷怜惜你才是啊。”

        平西侯没想到在这个老奴的嘴里,竟然是小陈氏因为不服软自己才这样冷待了她,一脸的莫名其妙,小陈氏拿着帕子抹了抹眼睛,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她抽抽噎噎的说:“侯爷镇日里操持外面的事情,我哪里有脸让侯爷再来为着内宅的事情操心劳神呢,侯爷,那杀才前些日子进了赌场,听说输了不少银钱,这些日子一直不在这府中呢,谁知道竟然去做了这猪狗不如的事情,侯爷,都是妾身的不是,没有约束好府中的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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