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间,几个人影快步奔跑着,脸上脖颈上,全是树枝剐蹭后留下的血痕。

        “哈,嗬,哈嗬。”

        松本清长喷着粗气,气管像是被火撩着,分泌出的唾液胶水般堵着嗓子眼,让他几欲干呕,双腿更是不停打颤,险些跪倒在地上。

        山路太难跑了,到处都是灌木与碎石子,一不小心便容易崴脚。

        警校里五千米长跑的风姿早就被岁月磨得一干二净。

        边上几位年轻些的,同样累够呛,几乎说不了话,看向松本清长,等待指令。

        海豚湾两边的小山,高度超过四十米,山岩壁下波涛阵阵,峭壁如同刀削。

        山不大,山顶更显狭小。

        常年受海风侵蚀,这片狭小的空地上只有嶙峋的巨石,根本没有树木,双方都一览无余。

        松本清长抬起手,正对着阳光,他的瞳孔不断的缩小,艰难地适应着光亮。

        八点的阳光是洋溢的白金色,整片海洋都闪烁着磷光,淡金色的边镶在断崖和天空的分界上,亮的有些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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