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明天我会带律师团队过来进一步详谈，确定完具体细节我们就能签合同了。”
确定完合作意向，布兰德也不久留，拿起外套离开了这个让自己难受的房间，他还要抓紧时间去找艾蒂安要授权。
毕方关上门，看向还留在房间内的王勇波，不知道他为什么还不走：“还有事吗？”
王勇波哈哈一笑，掏出一叠文件，他留在这当然是有原因的。
说来奇怪，因为想要联系毕方实在太难，不是没信号就是没空接，正常的商业活动能找到毕方都要随缘。
这就造成了一个吊诡的局面：毕方的个人商业代理几乎全都是狼牙在处理。
圈内都快形成一个共识了，找狼牙就是找毕方，普通工作人员哪见过这架势？这些事务一层一层上报，全都堆到王勇波这了，搞的一个集团的副总裁跟个私人助理一样。
“你不是有工作室吗？可以找个私人助理啊。”
“狼牙不是给我安排了刘倩吗？”
“她只是你的责任管理……”
“你让她辞职到我这来干不就行了，我也不差她一份工资，我发现你们狼牙的人都很有业务能力，你让她来，我不会亏待她。”
毕方翻看一张张邀请通告，头也不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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