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姜看了一眼水杯,拿起水杯将塞在嘴里的食物顺下去。

        苏北鸢看他终停下来,手上还都是油,便叫人进来给他洗漱一下。刚开始无姜还有些拒绝,不让别人碰他,后来瞥到苏北鸢严厉的眼神,立刻乖的像挨了批评的小孩子一样一动不动,让丫鬟帮他清理脸和手。

        等到丫鬟帮他清洗干净,将桌子上的盘子收走,苏北鸢才转过身,才仔细打量起无姜。

        身量很高,眼窝深邃鼻梁高挺,翡翠色的眸子冰凉冷漠,苍白凹陷的脸颊看不出原来的样子,脸上依旧是世界上所有事都与我无关的表情,漏出的手腕上全是鞭打出的血痕和青紫,看的出来是长期受折磨的模样。

        “你会说话吗?”苏北鸢看着他问道。

        无姜张了张嘴,他似乎想张嘴说话,但是喉咙里却发出了一声嘶哑怪异的声音,他本来冷漠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似乎是疑惑自己为什么会发出这种声音。

        苏北鸢看他明显是因为自己发出奇怪声音感到疑惑,她也奇怪,于是起身让他张开嘴,想帮他看看,无姜有些别扭,不肯张嘴。

        “我是大夫,你要是以后还想说话我劝你最好张开。”苏北鸢像班主任似的,双手环抱胸前居高临下的说道。

        无姜最后还是屈服于苏北鸢教育般的眼神下,张开了嘴。

        苏北鸢从药箱中拿出一个小木条,所有扁桃体发炎患者的童年噩梦,她自制的压舌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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