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云倾心骤然绞痛,他抓住老人的胳膊求到:“还请先生救救吾妻,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答应。”
老人点着头,道:“就算大人不说,老朽也会尽心医治,老朽这就去给夫人开药。”老人站起身,准备去开药,只是犹豫片刻还是转身道:“大人,这事本不该老朽多嘴,只是夫人定然也是知道自己的情况的,就算这样也愿意救那位姑娘......”
夜云倾抱起苏北鸢的姿势僵住了,是啊,她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怎么会不知道后果会是什么,是他的自私。
他抱着苏北鸢走出门去,听到身后,有一道悠悠转醒的女声,他没有回头,径直带着苏北鸢奔回破影楼。
冷......
苏北鸢感到冷,她哆嗦着,眼前一片黑暗,她感觉身体里是蚂蚁啃噬骨头般的疼痛,她睁不开眼睛,仿佛陷入无尽的梦境,她一直在下坠,坠入一个漆黑冰窖,窒息感压迫感迎面扑来,她大声呼喊着,可是没有任何回应。
她感觉有什么滴在自己的脸上,是什么?是泪吗?谁在哭?她不知道。
她坠向更深的黑暗,她听到有人在说话,一道沙哑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她不知道谁在说话。
“鸢儿...鸢儿...”
有人在叫她,她挣扎着,张开口想要问谁在说话,可是怎么都发不出声音,她听到了,那个颤抖的声音,似乎在说一个故事。
夜云倾抱着毫无意识的苏北鸢已经整整三天,她没有任何睁眼的意思,脉搏微弱,身体冰凉,贝齿紧阖,甚至连药都喂不进去。
夜云倾拿着勺子,舀上一勺药,想要喂给苏北鸢,可是她牙关紧闭,药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夜云倾连忙用帕子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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