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鸢觉得跟这样的人无话可说,她厌烦的将头转到一边,此时侍者走到夜元诩身边回话。

        “殿下,广陵王那边来人回话,王爷说自己从不受人胁迫,但若殿下敢动朝雾郡主一根指头,王爷定不会放过殿下,还说若是殿下...不想太难看,就让殿下自己出城投降。”

        夜元诩听此一言没有生气,竟笑了起来:“果然,广陵王果然跟他人不同,既警告了本殿不伤害郡主,又让本殿投降,不过本殿这时候倒是看不出广陵王到底更在乎哪一方了。”

        苏北鸢简直无语了,这个人怪的很,不羞不恼,夜云倾说话不是闹着玩的,他还有工夫跟自己开玩笑。

        “广陵王是既想要郡主,又想要皇位了,可是鱼与熊掌怎可兼得呢。”

        苏北鸢白眼要翻到后脑勺去了,她现在才不在乎谁来救她谁坐皇位,她现在只想安安静静一个人呆着,可是夜元诩非要在人身边絮絮叨叨。

        夜元诩看着苏北鸢兴致缺缺的样子,觉得有意思:“你难道不想知道夜云倾到底是要救你还是要帮夜元怿?”

        苏北鸢敷衍说道:“没兴趣。”

        夜元诩挑了挑眉:“真的假的?为什么,你不喜欢夜云倾吗?”

        苏北鸢觉得这个人就是死缠烂打,她烦躁的说:“殿下,不是我说,我是有受虐倾向还是没事找事?我干嘛还要喜欢一个将我囚禁,将我打伤的人啊。你你脑子瓦特了还是我脑子瓦特了?我又没病。”

        瓦特了???夜元诩脑子里缓缓打出三个问号,她在说什么啊,自己怎么听不懂?他疑惑的问道:“那个瓦...特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坏掉了!”苏北鸢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夜元诩实在是觉得苏北鸢有意思,从前她对自己总是遮遮掩掩,看上去谨慎的很,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苏北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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