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犹清不由得伸手到身后,支撑住二人的重量,眉眼间闪过惊愕。

        女人忽然便愣住了,浅棕色的瞳孔被一小束光影打透,像是草原上最清澈的湖泊,紧紧盯着那枚花簪,酒醉之意似乎淡去。

        她嘴里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便趴在了叶犹清和辞柯面前,又一次呼呼大睡。

        眼看着方才还一副杀人不眨眼模样的女人瞬间倒下,叶犹清松了一口气,手一松,啪唧躺进一地的水渍中。

        她身上的辞柯没有防备,随她一同后仰,没稳住朝一旁打了个滚儿,叶犹清恰好伸手,辞柯便活像是滚进了她的臂弯里。

        女子的身体温热,伴随着身上沾着的温水,让她更像是一条滑溜溜的蛇,但却比蛇要软上许多。

        再加上为了干活而穿得单薄,纱衣被水打湿,紧贴在肌肤上,藕色里透着淡淡的白。

        手感还蛮好的,叶犹清手臂滑落到她的腰肢,一边平复方才惊起的心跳,一边暗暗想。

        辞柯眼中似乎流过迷茫,很快又消失不见,她手掌撑着地,翻身坐起一半,眼神放在叶犹清被水泡得苍白的手上看了一会儿。

        “碰够了么?”辞柯忽然开口,无酒自醉,带着说不出的媚意。

        但若是看她眼神,却是冷冷清清。

        叶犹清几乎要习惯了她奇怪的态度,自然地将手松开,慢慢站起,示意一旁愣住的琴心上来搭把手,重新摆好木盆,一个扶一个抬,把女人再次扔进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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