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秋也答道:“?月十日,让兰堂成为准干部,已经?年的时间,对于有实力的异能力者来说是正常的晋升流程。”

        稻山己吾出乎意料地反驳道:“并非是正常的。”

        “你参考的是西田干部吧。”港黑首领慢条斯理道,“西田干部是被港口黑手党邀请后加入的成员,他的异能力是纯粹的攻击性,在外界只会成为一名刽子手,唯有投靠某个组织后,他才有机会做自己的执剑者,以他对组织的忠诚度是毋庸置疑的,不存在背叛组织,逃往其他组织的结果……”

        “那样,会让他在哪里都待不下去。”

        “而兰堂君,我看不透这个法国人,却知道他不可能长久留下,他从一开始就是为了私心私情加入组织,怎么能与西田干部一模一样。”

        稻山己吾对死去的西田志桥是赞许的,也是忌惮的,生前会在患病期间那么焦虑疯狂,有?部分原因就是属下太出色,威胁到了自己。

        再?次听见“西田志桥”的名字,麻生秋也恍然如梦。

        那个男人教导了他许多。

        走得从容不迫。

        对方在消散之前给了他?件黑大衣,掩盖了原本沾染上的血腥。

        麻生秋也伸手按住了肩头属于对方留下的遗物,自己会有好感,那是对方早就死了,以人形异能力的姿态面对自己,是拔了牙的老虎。要是换作生前的西田志桥,两人互相看不顺眼,根本无法欣赏对方的,准干部位置,给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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