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小仲马喝了酒,趴在休闲吧台上睡着了,梦里,他与几个人相谈甚欢,一起讨论着某件事,说到兴头上的时候,“自己”潸然泪下,内心涌起巨大的悲痛与欣喜。

        于是,梦醒了,梦中的聚会从记忆中褪去。

        亚历山大·小仲马勉强回忆起了一些细节,呆滞地说道:“我要联合凡尔纳、雨果……和其他人,一起把父亲送进巴黎的先贤祠?等等,先贤祠不是死人下葬的地方吗?”

        亚历山大·小仲马惊恐:“不,我没有想弑父的想法!”

        假的,全是假的。

        不存在什么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他没来得及洗把冷水脸,冲干净大脑,忽然接到一个别人传递给他的消息:【今天一家小型游乐场被包场了,大仲马先生陪加布里埃尔·凡尔纳去了游乐场。他顿时泛起了无限的酸气。

        我十四岁的时候身处于战场,没有去过游乐场!

        亚历山大·小仲马抑郁地说道:“我要去看心理医生了吗?”

        这家商场的地下游乐场里,天花板模拟出了天空的色彩,并不会感觉到太多的压抑。

        加布里埃尔·凡尔纳虽然穿着平民化,但是他的衣服、裤子、帽子全是法国政府提供给他的最新产品,衣服有生命检测器,裤子上有定位器,帽子可以保护大脑不受到精神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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