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看见是谁闯入后,保罗·魏尔伦脸上有了一抹惊讶,不咸不淡地说道:“波德莱尔先生,请尊重我的**。”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的人未到,黑色的皮鞋先至,男**步流星地来到保罗·魏尔伦看书的客厅,看了一眼像是冬天的猎豹懒洋洋地窝在沙发上,身上裹着毛毯、疑似工作结束后杠沐浴过的金发青年。

        对方看的是阿蒂尔·兰波的诗歌集《永恒》。

        诗歌很美。

        看诗歌的人也有着雅致的外表,无意识地为散发神明般的魅力。

        这个画面让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再次为学生的感情问题烦躁,把衣架上的衣服丢过去,“穿上,我找你问几个问题。”

        保罗·魏尔伦没有意见,放下诗歌集,扯过衬衣就穿上,彩色毛线编织的非洲毛毯从身上滑落到脚踝,皮肤光滑得带来不了一丝阻碍,完全不在乎的展示身体,无怪保罗·魏尔伦的超越者同僚们会私底下说他很浪。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避开不礼貌的直视,去翻他看过的诗歌集,不是自己看错了,这个家伙用钢笔在《永恒》的开篇诗歌进行了涂鸦和修改。

        “拥有”改成了“没有”。

        “幻觉”改成了“科学”。

        “忍耐”改成了“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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