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果先生和你抢过女人?”

        阿蒂尔·兰波凑过去八卦,让弗朗索瓦·维克多有说话的对象。

        “不是抢夺,是公平追求,那个时候的父亲是议员,被封为贵族,人人以与父亲交谈为傲,我毫无名气,怎么可能比得上父亲……”

        弗朗索瓦·维克多的外表脏兮兮的,蓄着胡子,眉目端厚,傻笑起来更是不行,阿蒂尔·兰波心道:女人看不上你是正常的。

        “你不要觉得我不行。”弗朗索瓦·维克多挥舞拳头,“我年轻的时候是英俊的美男子,我的姐姐和妹妹都是有名的美人!”

        阿蒂尔·兰波撇嘴:“没听说过。”

        弗朗索瓦·维克多伤感下来,“我的长姐在结婚的蜜月期溺跌入水中,她的丈夫为了救她一同溺亡,我的妹妹阿黛尔比我小两岁,离开家很多年,父亲说已经找到她了……”

        阿蒂尔·兰波在他陷入回忆后坐到了对面的床上,拿起纸和笔发呆,维克多·雨果给监狱里的两人寄来了这些东西,支持他们把一辈子难得的人生体会记录下来,问题是……写什么?

        “弗朗索瓦,我们参与了巴黎公社,六个月后真的可以出去吗?我害怕**出尔反尔,那么多人被……”

        “有我父亲在!”

        对父亲的崇拜,令弗朗索瓦·维克多毫不犹豫地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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