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映岚为自己的选择吃尽了苦头。

        她其实对疼痛很有忍耐力,毕竟有那样乐于施-暴的父亲,余映岚从小就知道在何等处境下该保持沉默,哭喊非但不会惹加害者垂怜,还可能让自己受更重的伤。

        可是苏明绣的指尖,让她不仅要忍腰间的疼,还要控制自己紧咬牙关的本能。

        喉咙里的声音还没发出,就已然破碎。

        等到腰上的淤伤被药酒揉开,女人才不紧不慢地收回自己的手,彼时余映岚目光有些涣散地趴在长椅上,嘴唇翕张,等到眼瞳里映出的葱白长指上沾染一层晶莹,才陡然回过神,想到那晶莹痕迹的由来,面上轰然一红,颜色比另一位从温泉池里出来的更甚。

        苏明绣右手掌心都是药酒,正欲起身往旁边的冲洗室走。

        但瞧见余映岚盯着自己的左手面红耳赤发怔的模样,她本来稍歇的捉弄心思,又有些蠢蠢欲动,她抬起手,见到食指上浅浅两道磕出的红痕,方才的感受便随之复苏。

        好几次,余映岚都控制不住地要咬下来,但每次牙齿碰到她的皮肤,就会倏然止住力道、被迫卸去齿间力气,可是这种放松,却只会让口舌更加痉挛……

        苏明绣低垂眼睫,本就深黑的眼眸此刻在温泉池畔的水雾氤氲里,更是让人难见端倪。意识到自己在回想的画面,她轻轻闭了闭眼睛。

        再睁开时,她反手将自己指尖沾染的湿润,尽数抹在了余映岚的侧脸上。

        俯身在长椅上的人还未反应过来,就只能见到她离开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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