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刚刚提问你愿意跟哪种人做朋友,结果你给我回答这种话,说得过去吗。」收起笑脸,尽管他多麽好笑。

        「NO!你上一句是问我哪种最可怕,并不是我愿不愿意跟谁做朋友,这一点请你Ga0清楚。」

        Ga0清楚?现在是吐槽老娘吗?老娘能否随便欺负!这笔帐我记在脑袋里。等倒你年华老去,一身老骨头,我就光明正大,在你背後戳两刀,两刀不够、戳三刀,三刀不够、戳四刀。

        他走进了客厅:「你现在可以进来了吧?你如果想当看门狗,我也无妨。」

        谁要当你的看门狗,做你的狗,可是会哀运连连,哀到十八世,本小姐命没那麽好,福气没那麽旺。我拍拍x前,平缓怒气,免得怒气冲天,化生成赛亚人。

        「是!是!是!」抬起双脚,一踏进客房,发现灯光是暗的,但却有某种形式的照亮着——是蜡烛。蜡烛散迫着四周,每两步的距离,就有一盏蜡烛。

        「你为什麽不开灯?是穷到要省钱是不是——大不了我替你付嘛!」我大声说道,连肌肤的毛孔也为我附和。

        「这跟省钱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是在乡下长大,连浪漫都不懂,土包子。」

        我嘴张开成一个圆形:

        「你居然说我是土包子!你这个外星人兼秃头有甚麽资格说我是土包子!」

        「至少外星人兼秃头也昰个人!而你呢!就只是个土包子。」

        您老娘卡后。在心底飙了几句脏话,不便喊出只能自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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