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就睡到第二天下午,要不是门铃响了,两人躲在被窝里还能继续睡,曲少晋的四肢如章鱼般缠着姜芝,像是恶龙守护珍宝。

        听到铃声,男人烦躁地啧了一声,压根不想下床开门,还是闭着眼睛的姜芝抬起脚丫狠狠踹了一脚,才把曲少晋踹起来。

        他随意地扒拉几下头发,脑子里模模糊糊地猜测到底是外卖还是快递,总之要先把人骂一顿再说,男人懒洋洋地想,一把拉开门把。

        “嗨,你好,姜芝是住这儿吧,我找她。”

        眼前的青年肤sE偏黑,长相浪漫英俊,身穿价值不菲的高奢品牌,从头到脚没有一处是没经过推敲妆扮的,手里还捧着一大束芬芳馥郁的玫瑰花,对b穿着老头背心还打着哈欠的曲少晋,虽然有优越的肌r0U加分,但还是输了太多。

        怔愣间,青年已经自来熟地挤进屋,姿态傲慢地仿佛他才是这家的主人,青年大步路过客厅,留下强势的斩nV香,这种香水,他们牛郎都嫌SaO。

        曲少晋楞在原地,等他追到卧室门口,那青年已经半靠在床头,亲昵地搂着姜芝的肩膀,将馥郁醉人的玫瑰花献到她面前,大朵大朵的玫瑰开出丝绒质感,sE彩沉重地几乎要将她压垮。

        刚睡醒的少nV天真孱弱,带有一种虚幻且令人不安的美,张狂地仿佛能直接T0Ng穿人类的心脏。

        他的睡美人,他的玫瑰hUaxIN。

        虔诚的信徒狂乱地亲吻少nV娇nEnG润泽的嘴唇,姜芝虽然没给好脸,但也没生气,放任入侵者聒噪地在耳边窃窃私语,局尊降贵地笑几声,引得青年更加卖力逗她开心。

        他们有多快乐,曲少晋就有多愤懑,他像是自高塔跌落至玫瑰花丛,被尖刺扎得满身鲜血。

        早预料到姜芝就是个见异思迁的贱B1a0子,如今这样似乎不奇怪,但曲少晋还是不甘心,转头钻进衣帽间翻箱倒柜地捯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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