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咬住手里的面包,视线飘向窗外。

        等会儿就要去看顾钥,商量关于顾酩的事情。

        而昨天跟方秉玉打的那通电话我也知道了很多事情。

        方秉玉是恨屋及屋,他恨的一直是顾雄筑,因为那个男人,他从小就被困在我上次去的院子里。

        被方家软禁了近乎10年那么久。

        他也承认了他和顾钥是朋友,不过这不妨碍他想报复的念头。

        “所以,我才是绝对隐形的身份。顾钥绝不会猜到我们两个会联手。”

        方秉玉的嗓音通过话筒轻柔好似潺潺溪流般清澈,但是语气却带着一点Y寒的冷。

        “你是在背叛他。”

        “我早就被背叛了,被我的父亲。好在……他也快Si了,很可惜顾雄筑我没有亲手杀Si,不然我这个仇恨可能迁不到他的儿子们身上。”

        方秉玉是个极端自我主义的人,短短几句话我得出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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