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恬静静谧的画面被一阵突兀的闹铃划破。

        刺耳的声音还在响个没完。

        薄被里伸出一只懒洋洋的小臂,那白皙的臂、腕上还彰显地盖着几个红章。

        在枕边胡乱m0索一通,声音停止,世界都安静了。

        眯了几分钟,在第二道铃发作之前,嘉浅顶着一头炸毛从被子里坐起来。

        冷白的脸蛋被被子闷得有些泛粉,眼下吊着一对乌青眼袋,眼睛勉强能睁开,视线还是模糊的,像被蒙上一层大雾。

        显然是昨晚睡得太晚,睡眠严重不足导致的。

        昨晚在浴缸里被他用手弄ga0cHa0后,嘉浅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后面发生了什么一概不晓。

        此时醒来只觉身下清爽,空气清新,泥泞杂乱的床单被套已被新的替换。

        卧室里寻不到半点寻欢作乐的痕迹,除了藏于她衣料下的红痕。

        哦,她这才发现,她昨晚穿的睡裙也变了样,身上现在挂着的是一件吊带丝绸睡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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