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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碗烹得柔和醇厚的药膳汤汁,隐隐散发出奇香,令人闻之yu醉。

        太子刘玄端坐在上首,以手支颐,眉眼疏淡倦怠,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淡淡的疏离感,冷漠淡然,雅致贵气,乌黑的长发松松披散,冷白的肤sE,b那盛着黑sE药汁的浅白瓷盏还要白上几分,优雅品茗,香气逸散,远远看上去,就像一位芝兰玉树,朔月流雪的翩翩贵公子,怀瑾握瑜,美名流芳,十分不好亲近。

        他淡淡道:“……都查清楚了?”

        跪在地上的男人,一身黑衣劲装,虎背蜂腰,肌r0U紧绷,内力深厚,气势内敛,是一个实打实的练家子。

        他刚从国都望京赶回来,日夜兼程,披星戴月,一路上风尘仆仆,跑Si了三匹千里马,y生生把五天的路程压缩成了一天半,终于在飞鸽密信的传召下紧急赶路回来,为贵人带回g0ng里的消息。

        “回主子,俱已查清。”

        他双膝跪地,目不斜视,恭敬道:

        “……是成哀帝于新秀初年,初夏七月十九,在御花园的望心亭,临时起意宠幸了一名路过的g0ngnV,因醉酒临幸,无法自控,随行太监怕对哀帝名誉有损,又加之哀帝不喜,是以起居注并没有记录这次临幸。”

        “那名g0ngnV十月怀胎,在第二年的春末产下一名男婴。因其人微言轻,地位低下,g0ng里的太监宦官都对她肆意欺凌,克扣衣食月俸,有好几次险些活不下去。”

        “幸得……”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在逐渐加快急促的心跳中,他才接着道:“幸得先皇后T恤怜悯,暗中照拂,那名g0ngnV才得以活下去,悉心照顾生下来的男婴……”

        “算算日子,再过半月,那个孩子也就到百岁了……若是顺利长大,再得到一些外在的助力,不免成为主子潜在的心腹大患,我们不能排除他会有暗中抢夺皇位的可能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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