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月最近有些奇怪，前往国子监的态度积极多了，但是先生讲学的时候依旧心不在焉。
顺着她的目光，司南一眼看见了那个意气风发的韩家小将军。
不知为何，韩明烈似乎有感应般，也望了过来。棠月毫不避忌，她大大方方地冲他挥手打了个招呼。
韩明烈的眼神有些飘忽，与司南的目光在空气中交集的刹那，触电般地收了回去。
习武少年将头埋在了书里，青涩得可爱。
棠月盯着他的反应，扬起成竹在胸的笑容，掰着指头，喃喃自语道：“十九。”
又扭头看了眼自家表妹，司南的脸上除了好似状况外的茫然，还有些愁郁，嘴角耷拉着，细长的手指在书页上漫无目的地划拉。
她在数什么呢？司南百思不得其解。
瞧着最好的学生明显走神，先生轻咳几声，索性走近了授课，这才把司南的心思稍稍拉回。
一散学，司南就打算找棠月问问方才那十九的意思，可棠月起身的动作却比他快一步。
撞钟声落，她蹿到了韩明烈的面前。
就那么迫不及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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