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什么人啊。”谢静宜听说了今天在剪彩仪式上发生的事,有些忿忿不平:
“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还专门在你面前说这一嘴。”
阮念眨了眨眼,低头挖着盒子的酸奶吃:“我就是觉得,裴宴不太像是会这样浪费钱的人,不知道他怎么了。”
“念念。”谢静宜扯着她的手说:“我跟你讲,这事儿你得跟裴宴说说。”
阮念深以为然,点点头道:“我是打算问问他的。”
“且先不说她说的是不是真的。”谢静宜似乎是对这样的行为深感不齿:
“就算裴宴真的睡过她怎么了?犯得着过来骚扰你吗?你也别太难过,姐姐我这几年见过不下十个这样的女人,多少都有夸大其词,说不准裴宴压根儿不认识她,但是你还是要跟裴宴谈谈。”
阮念听到这儿,额角一抽,皱起眉头,方才明白了过来:“所以她今天说的那些话,意思是裴宴和她睡过觉吗?”
谢静宜诧异道:“对啊,不然呢?单纯的捧她吗?”
“……”
阮念心里存了个疑影,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把手头上的活儿干完,便拿起手机在通讯录里翻找着,终于找到了自己一个大学同学的微信,犹豫再三,还是谨慎地踌躇了下措辞,给她发了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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