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谢舒发起了高热。

        她虽然向来身子不好,但只是有些咳喘,不能跑跳,甚少有发热的情况。突如其来的高热把柳如月和谢宸都吓坏了,即便已经入夜,谢宸还是去了陈启越的帐内,强行把这位好友从睡梦中唤醒。

        陈启越知道这不是小事,以谢舒的身体状况,任何异状都不可忽视,于是只略醒一醒神,就带着药箱跟着谢宸去了。

        路过铁笼时,谢宸发现谢崖竟还没睡,或许是沾染了狼的习性,那双碧瞳在夜里显得格外有神,他坐在笼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只直直地望着主帐方向,双耳时不时动一下,仿佛是听到了什么一般。

        来不及深究,他先拉着陈启越进了主帐。

        高热让谢舒十分不适,她感觉自己此刻仿佛被架在火上烤,浑身都是滚烫的,汗珠密密地从额头上滚落,周身也感觉十分黏腻,忍不住想要翻身,也不自觉有些要哭的模样,发出被病痛折磨的呻.吟声。

        毕竟她也只是个五岁的孩子,平日再懂事,生病的时候还是会露出真正孩子的一面。

        柳如月看着她的模样,心如刀绞,母亲总是能和孩子感同身受,谢舒每每生病时,她都无比难过。

        谢宸看到她伤神的模样,将她揽入怀中:“夫人莫要自责,若没有你,舒儿可能不会来到这世上。”

        将脸埋入谢宸胸膛,柳如月抽泣着说:“可若不是我,舒儿也不会受这样的折磨。”

        陈启越在旁劝道:“弟妹何须如此自扰,你爱子之心我们有目共睹,当初情形危急,你怀着小舒能自保已是不易,怎能苛求更多?小舒的病有我呢,放心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