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一个月之后,谢家才收到了谢宸的来信。

        这天谢舒刚刚梳洗完,正要将一对青玉耳坠扣上,就见拂夏一脸兴奋地从外面飞奔进来。

        两个丫头里,拂夏比染冬要稳重些,少有这样失态的时候。

        谢舒给唬了一跳,问道:“出了何事?”

        拂夏高兴地说:“没出事!小姐,是阜宁城来人了,捎了将军的信回来!夫人正在正厅,让我来叫你过去!”

        谢舒嗔道:“你这丫头,若是吓掉了我的耳坠,我可要你赔我一副。”

        拂夏连连摇头:“这对耳坠是谢崖去年在小姐生辰时送的,奴婢自然知道小姐宝贝得紧,哪怕是奴婢摔了,也不会让这耳坠落地的。”

        谢舒笑骂:“好了,油嘴滑舌。今日这是怎么了?父亲往日来信可不见你这样。”

        拂夏却不开口,只一脸神秘,让谢舒自己前去正厅看看便知道了。

        谢舒一见正厅外站着的人,便扭头揶揄地瞥了拂夏一眼。

        现在她可算明白拂夏为何不似往日沉得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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