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里的案阁堆满了几十年来华亭县的大小案件,甫一推开门,肆意灰尘在空气中飞舞,舒信月猝然吸入,低低呛了两声。

        “咳咳。”霉菌混合着陈旧的书香味钻入鼻子里,有些不适。

        王潜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脚步不停,眼眸瞄了眼咳嗽涨红脸的舒信月,径直掠过她,走了进去,将木窗“吱呀”一声推开。

        新鲜的空气流通起来,舒信月觉得好受了一点,虽然脸还是红扑扑的,她踱步过去,四处望了望柜子上的一卷卷案宗。

        “大人,我母亲的案件也会记录在此吗?”

        舒信月有些疑问,王潜闻言觑了她一眼,道:“未必,若是范鹏有心隐藏,当然是没有的。”

        “你母亲尸体被发现的日子是几号?”他走到一座标了年份的立柜前,低低问道。

        舒信月脱口而出:“上月二十九日。”

        “当时据邻居林阿婆所说,我娘是出去交绣品,然后直到天黑也没有回来。”

        “第二日在小桥洞底下尸体被泛舟的渔夫发现,报官后范鹏拦住了我,说已经处理好了,属于自杀,留下了一封遗书。”

        “遗书和尸体,我一样也没见到。”舒信月一句话一句话往外蹦,神情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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